鹿童乖乖张嘴,还未来得及喘息,就被直抵喉咙,一股子腥臭味在口腔里蔓延,鹿童难受地皱着眉,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,却被人捏住了下颚,“不许吐,给我好好地吃,就像刚才吸手指一样。”说着又在他脸颊上重重地扇了一巴掌,“要是敢伸牙齿,看我拔掉你所有的牙齿。”鹿童乖乖点头,认认真真舔弄起来。
对付前面的事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,鹿童根本没有心思想其余的几人到底在他身后做些什么,只觉得手指突然抽离,一下子空虚下来,想要东西填满自己的想法还未成型,就感觉有什么抵在自己的穴口,一下子直戳起来,抵到了比刚才深很多的位置,一阵酥麻像过电般席卷全身,鹿童不自觉张大了嘴,让嘴里的东西一下子滑到了喉咙深处,只听得一声慰叹,刚想移开,就被人压住了头,东西突然在嘴里开始横冲直撞,口水顺着嘴角一个劲儿地往外溢,鹿童觉得自己都要窒息而亡的时候,嘴里的东西终于停下,却并没有退出去,一股子腥气在嘴里迸发开来,“咳咳咳,咳咳咳。”嘴里的东西终于挪开,鹿童忍不住的咳嗽,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将挂在嘴角的白色液体舔进嘴里,连着之前糊满口腔的液体一起全都咽了下去。
“好吃吗?大师兄。”小师弟伸手碾过被作弄的通红的唇。
“好吃,还要。”再回复的不再是身前的人,只听得从身后传来几声:“师弟们还有很多,今天肯定给师兄吃饱。”
之后的事鹿童都记不清多少了,只前面后面都被塞得满满当当,胸口又红又肿,碰一下都疼,不知几何,才稍有停歇。
......
“二师兄,这春庭满混着鹿血药效果然了得,这都多久了,瞧瞧我们大师兄,还不知满足的扭着腰呢。”
“你没发现那香炉的香早已燃尽?”二师兄抵着最深处狠狠研磨,身下的人又是一阵抽搐,显然是又被顶上了高潮,“不过是我们大师兄就是欠艹,瞧瞧这玩意儿,翘的多高。”说着就伸手弹了弹,沙哑的浪叫转而成了甜腻的呻吟,呜呜地祈求他们让他射出来,每次都在快要射出来时被狠狠掐住,后面都已经不知高潮了多少次,前面却一次也没有,鹿童早已没了最初的羞耻心,当着众人的面,如同水蛇一般扭动腰肢,想要让前面的物什和床榻摩擦,让自己更舒服。
众人欣赏了一番美景,才伸手将他擒住,用撕扯下来的衣服将他的手脚全都绑上,“求求你们,帮帮我。”
“今日大师兄求了我们好多次了,算下来,欠了我们好些人情,大师兄想怎么还。”
这欲念堆积,鹿童如今只想着让自己射出来,早已被这欲念折磨地眼神涣散,“随你们,你们想怎么都行,求你们帮帮我。”
“大师兄说话算话,我们几个师弟可还有好些东西想要向大师兄展示呢。”说着让开了身,却见一身白衣的鹤童出现在众人身后,和这一方淫靡秽乱格格不入。她神情冷淡走上前来,听得鹿童咕哝着求人帮他,一脚重重地踩在他腿间,狠狠地碾压着。
“啊——”惊叫声传来,并未让鹤童松下力度,像是冲破了某种极限,鹿童又一声传来,但周围的几人都能听出里面的满足,闻声看去,鹤童的脚下一股腥白之物喷出,溅在绣着竹叶的月白色缎面绣鞋上。
鹿童一下子清醒过来,眼前清明,看见鹤童,立马扬声:“快!鹤童,把这几个贱东西抓起来!”
周围一阵安静,不知谁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鹿童看着眼前不为所动的鹤童,不明白这又是怎么了,转开视线,才发现踩在自己身上的分明是双绣鞋,“你,你......”突然想起之前几人在自己身侧调笑的话,“是你允许他们如此害我的,我待你如此好,你竟然.......”
倒不是不想说完,只是那漂亮的小脚一直在自己腿间作乱,鹿童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,酥麻的感觉又再度袭来,这到底是什么害人的春药,到现在都还在体内作乱。
鹤童像看透了鹿童所想,“哪里是什么春药,春庭满就算配上鹿血也就满打满算三个时辰,你可知如今过了几个时辰?”
也不等鹿童作答,鹤童又接着说道:“如今啊,早已是第二日夜里了。”像是没忍住遮了面笑了一声,“师兄啊,承认吧,你就是喜欢被这样。只要师兄乖乖的听话,师兄喜欢的都能得到。”
说着又抬脚碾了上去,辗转情迷的一声把鹿童自己也吓了一跳,难道自己真如鹤童所说,是个淫荡的骚货不成。其他几人瞧这样子,也围了上来,鹿童根本来不及细想,不知何时,竟维持不住人形,鹿身乍现,顺滑的皮毛手感极好,原本交配的地方多出一节短小的毛绒尾巴,只轻轻一碰,就惹得鹿童浑身汗毛直竖,淫荡的叫声更加百转千回,惹人怜惜,几人不知天地不问朝夕,修仙之人几日不睡又算得了什么,鹿童数日浮沉,早已混沌,嘴里一句句淫词不知羞,那湿漉漉的尾巴甚至可以滴出水来。
鹤童弯起嘴角,抚上鹿童的脸,“真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