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功法本来就是他们的伪装术,帮助他们逃脱过不少嫌疑。
阮不同冷冷地道:“少在本官面前装腔作势,我知道你是谁,也知道你实际上到底几岁。”
“除了你之外,本官也知道夏无垠和西门冬雪。”
“柏老会的春夏秋冬,在整个江州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啊,对吧。”
薛春秋用沉默掩饰内心的惊讶,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知道春夏秋冬的人的确不少,但知道春夏秋冬其实是柏老会的会长和左右护法的,实在是寥寥无几。
他下意识地向庭院中诸人扫了一眼。
周围坐着不少看上去正在下棋的老人。
但更多的是阮不同带来的官兵。
薛春秋看向倚在长廊下假寐的夏无垠,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。
夏无垠转过头去,将手从小腿上的短剑上移开。
“你们这些年可做了不少足够杀头的事,”阮不同不紧不慢地道,“不过你不必担心,本官今天并不是来跟你翻旧账的。”
“我来找一个人。”
他说着,将那张画像摊开,推到了薛春秋面前。
“见过这个人没有?”
薛春秋目光下移,落在石猫儿的脸上,迟疑片刻道:“大人可否给草民些时间,草民尽力帮你问问。”
“我既来找你,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。”阮不同一字一句地道,“所以我要的不是尽力,是结果!”
说完,他站起身,转身走到门口,忽然又停住脚步,有意无意地向夏无垠看了一眼,然后道:“明天,我会再来的。”
“记得,我要结果!”
待到一众捕快消失在门外,一群老头儿立即像兔子般一个个跃起,围拢到薛春秋身旁。
“会长,这帮鹰犬想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