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唔……”
沈如玉难耐的低低叫了一声,平坦的小腹很快现出了性器的形状。湿软泥泞的肠肉被撑开到了极致,发出了咕唧一声轻响。
确保沈如玉能轻松吃进整根以后,晏舒停顿了片刻,然后便开始挺送了起来。他的动作不算太快,然而每一记抽插却都带出了湿红的媚肉,沈如玉的整个身子都被操弄的不住耸动,饱满的臀肉和微隆的奶子一晃一晃的。
“怎么不吭声,嗯?是不喜欢我操你吗?”
晏舒的龟头恶劣的刮过本该属于前列腺的残缺处,那里被挖得太深,即便愈合了仍微微有些凹陷,原本敏感的骚肉变得麻木一片,再也没有了一丝感觉。然而晏舒的物事实在太大,紧窄的肉穴被撑得没有了一丝空隙,前穴的骚点和膀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被若有若无的压迫到,偶然能感受到一丝酸涩隐秘的快感。
每当晏舒对沈如玉不满时,就会故意操他的这口废穴。这点隔靴搔痒般的快感根本无法让沈如玉高潮,即便他淫水横流,前端也失禁的停不下来,那也更多是源于心理上的刺激。晏舒并不会刻意避讳触碰沈如玉的阉割残缺处,反倒时常会恶劣的刻意提及并玩弄他的旧疤,让他一边感到自卑和羞耻,一边无法控制的高潮。被冷落的逼穴空虚到了极致,已经开始欲求不满的主动收缩绞紧,见晏舒刻意提起了自己的残缺处,沈如玉脸上烫得厉害,咸湿的泪水打湿了脸颊,混合着鼻涕口水糊满了下巴。
“不是不喜欢……”
他忍着屈辱开了口。
“贱奴的骚肉已经已经被摘掉了,因为我做错了事情,所以不配有高潮的权利…求求主人疼疼我前面……受不了了……呜……”
意识到今天的晏舒是铁了心要翻以前的旧账,沈如玉只能心虚的主动示弱,毫无尊严的吐露出自甘下贱的话语。然而晏舒却似乎并不满意他的回答,他将自己的物事抽了出来,若有若无的抵在发大水得逼口上,却丝毫不急着进去。
“做错了什么事情,说清楚。”
他面无表情的命令道。
“我…我杀了人,对不起,我已经知道错了。”
沈如玉卡壳了片刻,最终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。他知道晏舒问的并不是这个,但他想听的他实在说不出口,只能避重就轻的胡乱认错。
“沈如玉,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,你如果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话,就先一个人好好想想吧。”
晏舒似乎被他耗尽了耐心,他松开了掐着沈如玉腰身的手,作势就要提起裤子离开。感受到滚烫的物事从腿间抽离,沈如玉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,他终于开始慌了。
他绝望的看向自己的下身,淫水早已流到了大腿上,两片逼唇湿淋淋的,即便只是动一动腿便会发出咕叽咕叽的轻响,如果晏舒就这样将他晾在一边,他根本无法熬过这个漫长晚上。
“不…不要……”
他手脚并用的爬向晏舒,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。
“对不起…我不该什么也不和你说,就…就和你分手,对不起……小玉真的离不开主人,求求你别不要小玉……”
见晏舒依旧没有什么反应,他整个人都要崩溃了,眼泪啪嗒啪嗒砸落在了手背上。他很难过,也很委屈,从小到大,极其恶劣的成长环境让他习惯了无论做什么都只能依靠自己,对于他来说,全心全意相信并且依赖另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