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主却只是摸了下小银罗的头,淡淡地笑:“我去看看她。”
顾岑已经鎏金殿里躺了七日了。
而她的身躯日日夜夜沐浴在那常人所不能承受的洱香下,早已从排斥到渐渐被其渗透浑身肌骨。
庄主过去的时候,顾岑仍然躺在那张冰冷的寒玉榻上,她终日束着的发被放下来,卷卷软软地垂在枕侧,脸白得近乎透明,但嘴唇却有一点红。
她身上被换了干干净净的雪色软袍,很服帖她的身段。并且是女孩子穿的那种款式。
庄主握起她冰冷的手,诊了会脉,又取出随身携带的针包,给顾岑再施了一回针灸。www.book56.com
半个时辰过后,他把针从她身上几处穴位慢慢捻转着取了出来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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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