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大家毕竟不熟,温浅也不好把人带进屋里,两人便直接站在了院子里说话。

    裴宴洲看温浅并没有把自己请进屋的意思,知道温浅的安全意识还算可以,便道,“老头子今天出院了,他让我过来请你明天去家里吃饭。”

    他看温浅没有说话,又道,“那天多亏你他现在才能好好的,他说一定要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温浅忙摆手,“举手之劳而已,不用客气。”

    再说人家那天把钱也还她了,还开车把她给送了回来,实在是没有必要这么客气。

    裴宴洲看了眼黑漆漆的,紧闭的房门道,“你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吗?”

    按理说不应该啊。

    裴宴洲当然记得温浅就是那天闹跳楼的女人。

    而且当时温浅还给了自己一巴掌来着。

    他当时刚从部队回来,自己的发小正是那个片区的公安,他在公安局没找到人便寻到了钢铁厂,没想到一进厂,便看到一个人影从天而降。

    没想到刚凑过去,便被这女人打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真是无妄之灾!

    不过后来老头子竟然也恰巧被这个女人给救了,不得不说裴宴洲还是挺感激温浅的。

    不过她跳楼的地方距离这里可是挺远的,没想到她竟然住在这里吗?

    而且还是一个人?

    温浅在裴宴洲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就下意识的皱起了眉,心里也暗暗升起了警惕之心。

    这人什么意思啊?

    裴宴洲看温浅防备的看了自己一眼,也没在意,只是道,“我先走了,明天中午十点我来接你。”

    说完裴宴洲便迈着大长腿出了院子。

    “哎哎......”温浅回过神,人已经消失在了大门口。

    她摇摇头,拿着背篓进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