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他和他前妻从恋人到婚姻，携手走了八年，不还是被一个插足者毁掉了？”
“那是他前妻不中用。”姜宁摸了摸自己刚做的美甲，眼神凌厉道：“没有人能插足我的婚姻，韩时柒不能，你也不能。”
她的家世背景让她从出生开始就有着普通人没有的自信。
这一点宋瓷理解。
但是，她把这份自信放在陆经年身上，宋瓷只说：“很多时候女人在各行各业占下风，比不上男性群体，因为他们很团结，女人们要是有他们三分之一的凝聚力，不内耗，不过度自我反思，不雌竞，我们能走得更高。”
对面的姜宁沉默了。
对视了数秒钟，宋瓷率先起身。她拿起桌面上自己的手机，语气依然平和：“姜小姐，我还是那句话，这件事在陆经年而不在我。”
“你真的那么有把握让他下半辈子忠于你们的婚姻忠于你吗？一个可以为了初恋伤害自己前妻，可以为了前程舍弃初恋的男人，他难道就不会为了其他事设计你？”
“若是未来有一天，姜家走了下坡路，姜氏集团不再是京城有力的资本财阀，他爬到了你头上，你真的能肯定他不会对你下手吗？”
姜宁没有说话。
她抚摸美甲的动作也迟缓了许多。
等她反应过来，抬头的时候，就只看见宋瓷隐没在餐厅出口光影下的背影。女人张了一下唇，想说什么，字词却又卡在了喉咙，怎么都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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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小韩在门外等。
两人搭乘电梯往负二楼车库去，待铝合金门合上，小韩看了眼身前神色冷淡的女人，试探道：“姜小姐会把您的话听进去吗？”
小韩始终不明白南总监为何要与陆经年交往。
直至前阵子去拘留所。
见了陆总的初恋。
她隐隐感觉到，南总监和陆经年之间有过节，仇怨不小。今日收到陆总的讯息，南总监猜到那边的人是姜宁，还是来赴约了。
对于小韩的问题，宋瓷说：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