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艾泉反驳不了一点。
说实话，他的原计划只是通过小南接触长门。
但现在小南给他的感觉.......
真的，很像个家长。
跟黑绝有点类似，但更加强势，一副大姐头的样子。
就很有安全感。
别天神能够修改灵魂，但灵魂这东西，永远都是独特的。
艾泉也发现了。
除非他用别天神把人的意志全部抹杀，不然再怎么修改，都会出现他所见之外的情况。
当然，完全抹杀意志，还不如直接击溃。
一个傀儡，还真不如一堆灵魂碎片。
“看到那个据点了么？”
小南指向了山脚下一个大号营帐。
应该是个移动据点，艾泉不动声色得发动超视距，发现了一支六人小队，正围在一起啃着干粮。
“看到了。”艾泉回应了一声。
“那就去把他们全杀了吧。”
“......”艾泉沉默了半秒。
而这也给了小南又一次教育的机会。
“看来长门说中了，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软弱......”
“泉......在这个世界上，软弱就等于慢性死亡，你必须强大起来，起码要知道怎么保护自己。”
“而保护自己的最佳方式，就是杀掉那些可能伤害你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