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王放心,”纳兰明珠略一拱手,“年羹尧此人心高气傲,若是同其父般,必不会应下这门亲事。只要在往后的日子让他尝些甜头,必能为臣所用。至于四贝勒,”纳兰明珠看了看纳兰揆叙,转头对大阿哥道,“只要咱们的计谋成功,四贝勒想从中作梗,怕也没机会了……”
皇上的谕旨传到四爷府,苏大公公又被滚滚而来的历史车轮震晕了。
“不就是又多了一个女人嘛,爷心里有数,”四阿哥捏捏苏伟的腮帮子,“不许无精打采的,就算是年老的女儿,爷也不会特殊对待的。”
“怎么能不特殊对待?”苏伟拍开四阿哥的手,“这是年老的一片忠心,就算是为了挖回年羹尧,爷也得摆出个样子来。”
“摆什么样子?”四阿哥瞪了苏伟一眼,“他一个背主求荣的,爷还得上赶子巴着他?这管理下属,也得有张有弛,一味的迁就忍让,最后就都蹬鼻子上脸了。”读书吧
“那,”苏伟搓搓手臂,支吾了一会儿道,“侧福晋什么时候进府啊?”
四阿哥抿了抿唇,往榻子上靠了靠,“年羹尧赐婚在前,爷着什么急?更何况年氏不是秀女,总得教养一阵,就让年家先晾在那儿吧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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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