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，县政府大楼。
张诚揉了揉酸涩的眼睛，拿起电话，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“喂，老李，是我。帮我查一下这个账户的资金流向……对，尽快，越快越好。”
挂断电话，张诚点燃一支烟，深吸一口，尼古丁的味道让他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了一些。
张诚来到县城一家不起眼的茶馆。
一个身材矮胖，满脸油光的男人早已等候在那里。
“张主任，这么急着找我，有什么指示？”
男人搓着手，谄媚地笑着。
张诚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茶，缓缓说道：
“王明的事，你知道多少？”
男人脸色一变，眼神闪烁。
“王主任的事，我……我不知道啊。”
“是吗？”张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“听说你跟王明走得很近，很多事情都是你经手的。”
男人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，他强装镇定。
“张主任，您可别听别人胡说，我跟王主任只是工作上的关系，私下里并没有什么来往。”
“我劝你最好说实话。”张诚语气冰冷。
“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，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。”
男人沉默了片刻，终于开口道：
“我……我知道一些，但都是王主任让我做的，我不敢不听他的。”
“说！”张诚厉声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