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槐躺在阁楼卧室的大床上,他在想怎么帮徐有根这个单身单肾老光棍,治疗一下身子。
都是男人,少一颗肾的恐惧,想想都觉得可怕。
总不能跟嘤嘤怪似的,直接把能量输入给徐有根。
“也不知道能量,能不能输入到食材上面?这样通过进食,便可以瞒天过海,明天试试。”
徐槐又想起渡边二建,不过徐有根没提,徐槐也没问。
突然,徐槐又想起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汇款单。
这事也给忘了,明天一并告诉徐有根。
……
“妈,他们家好奇怪,厕所在房间里呢!”
“妈,这里好像还能洗澡?”
“妈,这个床真软和,终于可以跟老二他们分开睡了,再也不用闻他们的臭脚丫子。”
“妈,你吃一颗糖,可好吃了,是徐槐哥哥给我的,你说徐槐哥哥以后会让我们住在这里吗?”
“偶也要七!”已经躺下的小常盈爬起来,眼巴巴地看着陆芍药。
陆芍药想了想,认真道:“你今天已经吃了两颗啦,明天再吃好不好?”
“不好!”
常盈仰着小下巴,凶巴巴地看着陆芍药。
“我说不行就不行,睡觉!”陆芍药小手叉腰,大姐的气场十八米。
“睡觉就睡觉!”常盈奶凶奶凶,咕噜躺下。
在一旁的常秀英会心一笑,让常盈把手伸开,小姑娘顿时小脸皱巴巴,乖乖伸手,手心里握着半颗大白兔奶糖。
“妈妈,可好七了,盈盈舍不得七,专门给妈妈留的!”
“就你嘴甜,是不是想半夜偷偷吃!”常秀英哭笑不得,几个孩子里,就属最小的常盈鬼主意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