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!袁桐冷笑,男人的下一次,永远不可信。
几分钟后,睡眼惺忪的闫解成把门打开,当看到是徐槐和袁桐后,闫解成立马睡意全无,满脸堆笑:
“徐领导,袁领导,你们回来啦,工作太辛苦了。”
徐槐皱眉:“你怎么不问问是谁就开门?安全意识太薄弱了。”
“都是我的错,我下次一定注意,问清楚后在开门。”闫解成尴尬笑笑。
就见徐槐掏了五分钱递给闫解成,吓的闫解成连连后退:“使不得,可使不得,不能要钱。”
“有一次全院大会,不是说开一次门五分钱吗?”徐槐道。
闫解成哭丧着脸道:“那是我爸提出来的,后来他胆子小,也没敢收,害怕说他是剥削人民。”
“一直没收过?”
“一直没有收过,我发誓!”
徐槐点点头,和袁桐道了声晚安,又骑着车子回了分局。
今晚,他要熬夜写计划,让一把手做出成绩来!
翌日清晨,该上班的上班,该休息的休息。
徐槐蹲在分局绿化带旁刷牙,眼睛一直看着外三分局的大门口,他在等齐振东,然后和齐振东一起去市局见一把手。
没等到齐振东,却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。
带着大檐帽的郑玉闵,骑着车子进来,看见徐槐时,郑玉闵嘴角勾着一抹弧度。
他来干什么?徐槐微微皱眉,他从郑玉闵的表情里看到了得意,兴奋,甚至有些迫不及待。
来者不善!
he~tui!
徐槐站起来啐了一口,大声道:
“一大早上就来恶心人,真踏马晦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