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象升急了,抓着徐槐的手发誓:“我真的没卖过,我发誓,我若骗你,天打五雷轰!”
“行了,我又不抓你。”徐槐笑笑:“这样,你告诉我黄花梨笔筒在哪,我帮你买回来。”
“你不是没有侨汇券吗?”卢象升疑惑问道。
但是我有爹,有媳妇呀!
知道什么叫高级家庭吗?
再不济,我还有嘤嘤怪呢!
“我来想办法,你不用管了。”
徐槐拍拍卢象升的肩膀:
“以后你来我家,我家管饭。”
“当真?”卢象升颇为意外,南锣鼓巷离紫禁城也不远,骑车子十来分钟的路程,以后就不用为买粮发愁了。
徐槐点点头:“之前是我考虑不周……算了,你直接搬到我们院子吧,我正好有房间空出来了,不收你的房租。”
“真的!”卢象升突然有些不自信了,上下打量着徐槐:“你莫要耍我这个老骨头玩?”
“不耍你!”徐槐和袁桐领证结婚,虽说房子是袁桐的私产,可空着不住也不行,租给谁不是租?
卢象升是几个孩子的老师,传授他们安家立业的手艺,提供住宿和伙食,没毛病。
况且古玩这一行的技术,有钱也未必有人肯用心教。
“那我可真搬过来了?”
“一星期之后吧,房子还没腾出来,要帮忙搬家吗?”
“不用不用!”卢象升脑袋摇的像拨浪鼓,眼底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警惕,被徐槐捕捉到,徐槐猜这小老头手里,肯定藏着什么宝贝。
送走卢象升,回到后院。
“嫂子,忙着呢?”
月光如银,撅着屁股弄煤球的娄晓娥看见徐槐,还是没有好脸色,冷哼一声,扭头回了自己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