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否则让你瞧瞧,什么叫爷们!”
何雨柱一众人纷纷后退,但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,黑着脸又道:
“你也别怪我们绝情,不念咱们之间的友谊,实在是你自绝于人民。放了你这个杀人犯,以后说不得多少人遭难呢。”
徐槐不耐烦地挥挥擀面杖:“要打就打,不打就抽根烟,一会帮我收拾房子,你们自己选。”
“……”
一伙人愣住了,这是什么章程?
我们是来堵你的,怎么还被抓了免费劳动力?
见徐槐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,何雨柱又想起易忠海的话,难道徐槐真的没事了?
“徐槐,你跟哥哥撂句实话,红梅姐是不是你杀的?”
“那不是废话吗,真是我杀的人,我能回来?”
“柱子,你算是咱们院为数不多的聪明人,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。”
有点心眼但不多的何雨柱挠挠头,觉得徐槐说的有道理,他确实是院里为数不多的聪明人。
旋即咧嘴一笑:
“徐槐兄弟,你要这么说,那我就懂了,来来来,大家搭把手,帮徐槐把家里收拾出来。”
一听要干活,众人一哄而散,只留下何雨柱风中凌乱,左看看右看看,也打算溜之大吉。
徐槐可不能再放跑最后一个免费劳动力,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:
“柱子,患难见真情,以后我就是你亲弟弟!”
何雨柱:我尼玛……
……
易忠海从街道办匆匆回来,刚跨进大院,闫埠贵匆忙迎上去,苦着一张脸问:
“一大爷,怎么个情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