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,马车进入妙峰山,山上的道士和尚或者尼姑,不可能一点动静都听不到。
唯一能解释通的,就是肃亲王的藏宝,没有进入妙峰山,而是就在京城到妙峰山的五十公里之间。
“怪不得你故意告诉郑玉闵的人,你要去妙峰山,让他瞎忙活去吧!”刚才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,袁桐展颜一笑,撸着嘤嘤怪的头。
嘤嘤怪张着血盆大口,喉咙里发出低吼声,警告袁桐别乱摸,它是有主人的!
啪叽!
徐槐在嘤嘤怪脑袋上甩了一巴掌:“安静点。”
嘤嘤怪眼里满是委屈。只好任由袁桐抱在怀里,它还嫌弃袁桐的胸太大,眼里好似闪过一抹鄙夷后,别过头嘤嘤嘤。
慢悠悠赶了半里路,看见路边侧翻着一辆驴车,汪大飞和钱大千蹲在路边,郁闷地抽着烟。
“妈的,我迟早把郑玉闵的狗脸打烂!”
见徐槐终于赶上了,汪大飞破口大骂。之前郑玉闵驱车而过的时候,狂按喇叭,惊了黑驴。
世界上有四件事无法控制。
过年的猪!
上岸的鱼!
受惊的驴!
生气的女朋友!
黑驴受惊,结果驴车翻了。
好在两人只是擦破了点皮,并无大碍。
可惜的是黑驴后腿被车厢砸断了,趴在那里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。
“那小子绝对是故意的,心眼太脏!”汪大飞愤愤骂着。
“哥,现在怎么办?”钱大千挠挠头,带着几分愧疚,瓮声瓮气地问徐槐。
徐槐绕着黑驴转了一圈,并没有用空间能量帮黑驴治疗断腿,黑驴养养也就好了,可不能再暴露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