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的人并不明白这些,估计是有人被草爬子咬了而感染了森林脑炎死了,所以他们就认为只要是被草爬子咬了就必死无疑,也谈草爬子色变吧。
“大狗叔,婶子现在人呢?”墨兰不以为被草爬子咬了就必死无疑,万一还有救呢?得先弄清楚状况在说。
“在屋里炕上躺着呢。咋?你以为我们讹你家呢,人要是好好的,我们吃饱撑的没事做来寻你家的霉气,我媳妇后脖子老大一个包了,那就是草爬子在里面呢。”刘大狗冲墨兰吼着。
“大狗叔,你既然把这事赖到了我们头上,总得让我们去看看人吧。这说不定还能治呢。”墨兰也不喊,她虽然也很气,但对方毕竟是一条人命,先看看人再说。
“能治?你个屁孩子懂啥!哪有被草爬子咬过能治的?去看看也中,省的你们说我们讹你家。”那刘大狗倒也爽快,领着众人头前走去。
墨家留下了邱大军与墨长海看着铺子,又把刘氏和邱氏留下忙活后院那一摊子,邱氏不放心想跟着去,被王氏强留了下来,那些活计刘氏一个人忙不过来。
去的路上,墨兰低低的跟王氏说着话,王氏一直没有开腔,神色严肃,眼内寒光闪动,听完后只是轻微的点了下头。
男人们都留在了门外,墨兰随着王氏进屋看到了躺在炕上的大狗媳妇。
她二十多岁的年纪,脸色灰拜,不知是吓的还是怎样?两眼无神,躺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她的旁边还有一个五岁左右的女娃娃坐在那里哭着,不停的喊着娘,另外还有个两岁的男娃一直在哇哇大哭。
刘大狗上前去一把扶起了自己的媳妇,让她转过身,一指她的脖子说道:“你们自己看,这是不是被草爬子咬了。”
王氏领着墨兰上前,见大狗媳妇后脖子确实鼓起了个大包。
这草爬子咬了人,自己就进了人的身体内,它吸人的血,它就一个嘴没有排泄的通道,还是用嘴排泄,所以又会把脏血排到人的身体内,这样的循环,人的身体能好才怪。
“大狗子,人都说被草爬子咬了必死,婶子这里有个法子说不定能救你媳妇,你让婶子试试可中?”王氏看着那大包,问着刘大狗。
“婶子别诓人了,被草爬子咬了那有能好的。”那刘大狗是半分也不信王氏的话。
“既然你觉得不能好了,让婶子试试又怎样?”王氏的脸一直没有什么表情,给人种莫测的感觉。
“婶子你真的能救我?我不想死啊。娃还这么小,我要是死了,他们可咋办啊。”大狗媳妇本来已经绝望,此刻听了王氏的话她的眼内有了些神采,她拉着王氏的衣袖,脸上充满了一丝的希望。
“婶子想试试,这法子有些疼,你可能忍住?”王氏摸了下大狗媳妇的头发,慈爱的询问着她。
“能,再疼我也能忍住,只要能好,婶子说吧,要咋做。”大狗媳妇脸上闪过决绝,对王氏点头。
“我要小陶罐,烧酒,干净的小刀,棉布。你们都去给我找来。”王氏吩咐着屋内的众人。
不一会儿东西准备齐全,各家有的都拿过来了,院内和屋内聚集了不少的人,要看王氏如何的对付草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