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姑姑说的那里话,薛小姐一直在说她和相公的事,相公何时娶了她?谁的媒人?下的什么聘礼?可曾拜过父母高堂?可曾给我这个正妻磕头敬茶?这些都没有,算什么娶妻?娘,您可受了她的礼,喝了她的茶,可认下她这个媳妇吗?”墨兰最后一句是问的薛夫人。
“没有,我可没有喝什么茶,受什么礼,我就一个儿媳,那就是兰兰你,除了你,我可不认什么儿媳,那些来路不正的想进薛家门,想都别想。媳妇,你只管挺起胸膛,风儿要是敢对不住你,你只管和娘说,看娘不打断他的腿。”薛夫人相当的给墨兰脸。
“儿子不敢。”薛凌风急忙弯腰说道,看的墨兰和薛夫人都心内好笑。
“既然没有,那薛小姐还是不要纠缠我家相公了吧,想来京城该有不少的世家子弟,薛小姐又这样的天姿国色,我想求娶的人一定很多。薛小姐说是不是?”墨兰问着薛蔓儿。
“姐姐说的是,可蔓儿从小也看过烈女传。知道一女不侍二夫的道理,妹妹既然嫁给了夫君,就是夫君的人,这一辈子除了夫君,妹妹岂可在侍他人?妹妹和夫君不是无煤无聘的。
当时是张大人为媒,夫君下了聘礼给薛家,官衙也出了文书的,妹妹和夫君是拜了天地的,当时婆婆不在,可公爹和二婆婆是在的,事从权宜,我们也是拜了高堂,进了洞房的。”
薛蔓儿说到这里,一脸娇羞之意的看向了薛凌风,那摸样真是吸引人的很,让人看了心内忍不住的叹,真是个绝色的女子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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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