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,卡合热曼正在做饭,看见儿子带回来一位昏迷的老人,询问了半天知道了原委。
“阿妈,你快去帮我叫村医夏里甫·哈帕来家里一趟。这位老爷爷昏迷在玉龙河,如果不是遇见我,很有可能夜里就会被冻死,或者被野狼吃了。”
卡合热曼没有问太多,她对一双儿女的很多行为都是理解的,她懂伊克山的善良。
夏里甫·哈帕在这片草原上四十余年了,从小就随父亲给牧区群众看病。
十里八乡的乡亲们提起夏里甫·哈帕,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人们亲切地称他“夏医生”。
“好,我去找夏医生过来,你阿爸回来之后,你千万不要跟他顶嘴。孩子,知道不?”
伊克山望着阿妈,脸上的笑容阳光而又耀眼。
“阿妈,你快去找夏医生过来,我保证不跟阿爸顶嘴了。”
“好,阿妈这就去!”
卡合热曼走出毡房,花斑正在吃草,“花斑,辛苦你陪我跑一趟,我们去找夏医生救人。”
花斑很通人性,听见卡合热曼的指令,眼神流露出温顺的光芒,轻轻地低下头。
“花斑,亚克西!”
卡合热曼骑着马奔驰在草原上,到了夏里甫·哈帕的家中发现他不在家。夏里甫·哈帕的老父亲告诉她,夏里甫·哈帕去给村民治病去了。
“夏医生,每年这个季节,我的腰就直不起来。”
夏里甫·哈帕正在为村里的一位老人治病,老人家的样子挺可怜的,喘不过气来的样子。
“阿达西,我给您打一针,这些药每天坚持服用。”
“夏医生,一共多少钱?”
“不要钱,都是草原上的阿达西。只要您身体好,我就快乐得很。”
“夏医生,您真是医者父母心,回头我腰伤好了就去给您送锦旗。”
“不用这么客气,大家都是阿达西(朋友)嘛!”
老人家的孙女儿跑进了毡房,抱着夏里甫·哈帕手臂,告诉他:“夏医生,外面有人找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