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宝,爷爷的乖孙女,玉雕不仅仅是对玉的雕琢,更是对人的打磨。系统学习玉雕很有必要,等你学成归来,爷爷再倾囊相授。”
就这样,喜宝进入了扬州玉校。
她在玉校得到了全方位的学习,做玉雕首先要绘画。画是平面的,她在雕刻的过程中,需要把平面的转换成立体的。
一个周末,她回家请教爷爷,“爷爷,我没办法把平面转换成立体!”
爷爷告诉她:“喜宝,在学校一定要多画多看,才能找出那种透视关系,你的小脑袋瓜里才有逻辑思维、三维空间感。这个过程很痛苦,你只有经过长时间的钻研打磨,才能逐渐摸到其中的门道。”
想起当年学习玉雕的过程,爷爷是喜宝的引路人,而非她的父亲。
父亲总是喜欢躲在他的一片天地,附庸风雅写一些悲春伤秋的随笔。
扬州玉雕最拿手的、也是独一无二的是山籽雕。
学习玉雕的手艺人都知道,山籽雕是把国画的内容在玉雕里面显示出来。
当年从扬州玉校毕业出来,喜宝已经能够在玉石上面雕刻出一幅古代的山水画。有了扎实的基本功,喜宝继续跟随爷爷探索玉雕更多的可能性,不断尝试融合创新,她在玉的世界里,感受到了传统文化的美。
爷爷经常跟她说,扬州玉雕一定要多“出新”、常“出圈”。如此下去,玉雕才会活力满满,生生不息!
喜宝拿起脖子上面,爷爷送给她的二十岁生日礼物,一块宛如凝脂含翠,温润典雅透贵气的和田玉吊坠,开始睹物思人。
“爷爷,您到底在哪儿啊?喜宝不能没有爷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