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,查出了天正宗的大内奸熊少双;第三,在灭界救了同门弟子,找出了遗失已久的血玉戒指;第四,杀死了暗夜教的长老慕容英。而立下种种大功的卓云天没有要任何奖赏,并且宗主也曾说过功过相抵的话不是吗?司徒门主。”师傅毫不退让气势逼人的盯着司徒望,强力的给予了反击。
司徒望冷哼了一声,“哼,功过相抵?如果总是仗着有功,便可以一次次的犯下滔天大罪吗?仗着自己有功,就可以洗涮沾满鲜血的双手吗?这可是三条无辜的人命啊,杀人可是天理难容的大罪,我们天正宗的法度难道你这个执法者忘了吗?要以命相偿。”
“云天他是因为邪气入体才会导致性情大变失去理智的,而非他的本心本意,当他被周师侄带回来的时候,卫门主与几位长老也在场可以证明。”师傅说着回头望了一眼卫羽衣和几位长老,他们同时点了点头,为师傅作证。
“证据呢?这些门主长老素来与你交好,自然会站在你的一边,谁知道会不会为你撒谎···”
司徒望的这话刚说到一半,我便见早已按捺不住的三长老暴怒的扯着嗓门喊道:“艹你个老瘪犊子,老子看你早就不顺眼了,我们几人乃是天正宗的堂堂的门主长老,怎会徇私违背天理。”
“三长老注意你的措辞,我看你们几个根本就是一丘之貉。”司徒望倚仗自己的资历和威望愤怒的喊道。
“我艹,你个老不死的,别以为我不知道,当年我过寿的时候,你送来一个打不开的盒子,谎称是一把宝剑,其实他娘的里面装的是鸡毛掸子,我艹你···”三长老骂得不堪入耳,周围人都为之变色。
尤其是他身后的大弟子朱怀,以及刚刚当上新任长老的张恒之,他们师兄弟俩不约而同的都低下了头。
而司徒望脸憋得通红,气得就要爆炸了一般,但论骂架他可比三长老差的十万八千里,只好一直生着闷气。
等三长老骂的差不多了,司徒望倒是哈哈一乐,并不把三长老放在眼里,眼光一转对师傅又说:“厉门主,你身边这条狗也未免太吵了吧。”
“你,我艹···”三长老又要开口,却被师傅拦住了。
“司徒门主,这孰对孰错我想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明白,你今天的来意我也很清楚,不是为了声讨我的关门弟子,而是为了副宗主之位吧。”师傅也不在周旋,直接把话挑明。
“厉门主,你这话可就说笑了,我们三门九长老都拼尽全力的竞争,谁又不想当这副宗主。但我今天所来最重要的目的,就是想看看你如何处置门下的弟子,如果你徇私袒护自己的门徒,日后当上副宗主又怎会秉公执法!”司徒望咄咄逼人的说道。
师傅望了望四下的众人,脸上虽然镇定自若,但我猜想他的心里却如坐针毡。我心里很清楚,司徒望说的对,杀人是大罪更是天正宗的大忌,无论以前立下多少功劳都无法相抵。
更何况师傅是天正宗的执法者,他现在面对的是天正宗的各门主、长老、甚至堂主大弟子等等,这些人几乎可以代表整个天正宗。
如果他今天对我的处置有失公正,那么明天的公投势必会受到严重的影响···
我不想再让师傅为难,一人做事一人当,想到这里我挺胸抬头的站了出来对司徒望说:“司徒门主,我师傅之前早已决定,将我逐出师门作为惩罚,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。”
“云天,你···”师傅惊讶的看着我。
“哼,只是逐出师门那么简单,也未免太···”
我见司徒望仍不罢休,不禁勃然大怒的吼道:“司徒望,你还想让我自裁不成,前不久你丢失了九至宝之一的时间沙漏,门下出了那么大的内奸,现如今还恬不知耻的占着命门长老之位,甚至还要与其他门主长老公平竞争副宗主之位,你到底要不要脸。”
“你···我的罪过是宗主赦免的,轮不到你说话。”司徒望气急败坏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