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顺着脸颊滑落，ta没有去擦拭，任由泪水流淌。
古灵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抬头望着夜梓晨，得到前代古灵记忆的ta，此刻看着夜梓晨，有一股失而复得的感觉。
是他回来了！
“事情差不多也完成了，我该走了。”
夜梓晨看着似乎又高了些许的古灵，有一丝欣慰，微笑的说道。
“您…”
“嗯！夜先生，您去吧！祝您早日想起全部！”
古灵顿了顿，眼神变得坚毅了许多。
“你和前代的ta，确实不一样。”
看着与方才相比，成长了不少的古灵，夜梓晨认同道。
再怎么相似，二者终究本质不同。
“嗯，谢谢您！”
这句话，对古灵来说，便是最大的认同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