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龚海秋的脸色就变了,任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没有丝毫怜悯。
龚海秋咬紧了下唇,目光死死地黏在那些警员身上。
村子里各家的后院挨得都比较近,从后门这里完全可以看得到另外两家后院里的情况。
龚父和龚母看着这一幕,不由得攥紧了双手,目光跟着那些警员来回移动。
不多时,一队警员就带着一根木棍回来了,上面的血迹十分扎眼,想不看到都难。
看着那根木棍出现在自己眼前,龚海秋一张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。
任琛接过木棍查看了一眼,大约、三四十厘米长,前端有烧焦的痕迹,整个木棍直径大约四厘米左右,外表稍微有些粗糙,这个尺寸大小拿在手里刚刚好。
前端的血迹不多,这也对应了他们在龚安志的尸体上发现的伤口并没有过多的血迹。
他看向龚海秋,将木棍递给了一旁的警员,示意他们收好。
“龚海秋,你有什么话想说的吗?”任琛看着她,希望她能自己认罪。
但龚海秋并没有顺应任琛的想法。
那根木棍表面比较粗糙,在不光滑的表面上,想要留下指纹并不容易。
“你们现在就凭一根沾血的木棍就怀疑我是凶手吗?”她顽强地开了口,似乎打算打死不认,“那上面的血迹都不一定是人血,什么鸡、狗、猪都有可能。任警官,说话要讲证据。”
任琛叹了口气,他倒是没有想到龚海秋这么执迷不悟。
或许这就是人的本性。
“你以为没有指纹就不会有别的东西了吗?”
龚海秋一怔,愣在了原地。
“刑侦的范围不仅仅是指纹,还有毛发、皮屑等线索。至于这上面有没有,我们送去检验一下,就知道了。”
说话间,警员已经把那根木棍装进了袋子里。
龚海秋的目光紧紧地黏在那上面,任琛不用猜都知道她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。
“你要知道现在认罪,我们可以按自首处理,但等我们查出来了,那就不好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