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几乎到处都是血迹，就算是程珂也很少见到这样的现场。
楼下的住户因为被问话，也被带到了现场。
“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发现异常的？”
“也就前几天，之前一直没发觉。”住户说着，偷摸着往屋子里面看了一眼，胃里一阵翻腾。
警员注意到了住户的动作，往旁边的位置稍微挪了挪，挡住了他的视线。
“您和楼上的住户了解吗？”
“不了解，没说过话也没见过面。”住户说着眉头已然蹙了起来，“不是，警官，这里面是不是死人了？”
“具体的情况我们还在调查当中，有结果了我们会告诉您的。”
“不是，这分明就是死了人啊！不然谁家这么多的血？！”
任琛看到这一幕，上前给了警员一个眼神，接替了他的位置。
“毕竟是您察觉了异常，否则我们也不可能发现。”
任琛先是夸了他一番，让对方的情绪没有那么冒进，随后才说出了事实真相。
“您的观察很细致，想必也不用我多说了。至于其他的，暂时无可奉告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，我们城市的中水处理系统已经较为完善，只要您没有喝生水的习惯，不会对您的身体健康造成影响。”
一句话出口，那住户明显放下心来。
任谁喝了楼上的中水，心里都不会舒服。
偏偏还是发生了命案，真要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，连个索赔的人都没有。
看着住户脸上的神情已经缓和了些许，任琛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。
“现在我们正在办案，所以请您在问询完成之后离开，不要向任何人提起，尽量避免造成恐慌。”
“好的，好的。”
送走了住户，任琛转身看向一旁的警员：“现在是个什么情况？”
“里面的痕迹正在勘查中，我们已经询问了楼下的住户、水质检测公司，还有这一户住户的房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