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叔叔好。”
“好，都好，这几年你也不说来哈滨市玩玩，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。”
“何叔叔好。”
“你也好，老首长身体怎么样？”
“我父亲他身体不错，能吃能睡，偶尔还打我几顿解解闷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上车上车，咱们回去说。”
方亭序此时根本插不上话，只能在翟安身后笑着和对方几人礼貌性打着招呼。
他很明白。
在神州这片土地上，就算你是个身价千万，乃至上亿的大老板，在面对权力时也要低下高昂的头颅乖乖听话。
否则这些职务上带着“长”字的中年人，随随便便就能让你尝到什么叫权利的名义！
此时此刻，唯有翟安，连含香，苗学志这些人才有资格上前。
父辈带给他们的光环要远远大于财富带来的光环。
没办法，这就是现状。
翟安他们坐在头车，方亭序和叶鑫义二人被安排到第二辆车上。
看着从始至终一言未发的叶鑫义，方亭序笑道：“你好像还有点不服气？”
“口服，心不服。”
“我也没打算让你信服，你的任务跟翟安他们不一样，别本末倒置，也别再耍什么武将的脾气，整个汽车产业我全都交给你处理，至于和这些人打交道，则是翟安的活。”
叶鑫义继续默不作声，方亭序也没指望他能一下子转过弯来，这种事必须要慢慢来。
车队直接来到某处单位内，众人依次上楼进入会议室，一路上欢声笑语，气氛相当融洽，名义上他们几个中年人都是叔叔辈，可此时他们在翟安面前始终稍微弯腰，笑的脸上都出褶子。
这一幕看起来着实荒诞，却又无比真实。
众人落座，方亭序脑海中回想起在飞机上看到的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