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行了,赶紧坐下,人家打架跟你有什么关系,消停待着。”
几分钟后,董映秋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笔记本起身离开,此刻的她身上重新恢复出往日的自信和骄傲,容光焕发。
嘶……这娘们下手真狠啊,我可是伤员!
“亭序,要不我把卫生员找来?”王大妈八卦心十足的问道。
“算了算了,我要回家了,你们自己玩吧,记得把大门看好,不该放的人别放,注意分寸,别闹出人命。”
叮嘱一番后,方亭序开车回家吃饭。
今儿家里面要炖排骨,里面放上土豆粉条,小火慢炖,那味道,老上头了。
方亭序哼着歌往家里开,车停在老房子门前。
“娘,我回来了!”
没反应。
“娘,我回来了!”
还是没动静,方亭序脸色大变。
难道出事了?
一个箭步冲进去,就看见江启兰一家也在,母亲杜慧兰正在炕边上抹眼泪,父亲方正躺在炕上,江河正在用针刺在方正手指头上放血。
这是一种民间的传统治疗方式。
方亭序心跳漏了半拍,冲到炕头边看着父亲方正灰头土脸的样子瞬间勃然大怒,脑门上青筋暴起,一股冲天的怒火从脚底窜到天灵盖。
“谁干的,娘,到底是哪个狗杂种打我爹了?”
“没人打你爹。”
“不可能!”方亭序怒喝道:“娘你快说啊,到底是谁,老子不扒了他的皮算他狗日子结实……启兰,到底是谁欺负我爹了?你说!是不是县里面的人?草他马的狗东西,居然欺负到我爹头上了……”
说着说着,方亭序眼眶发红。
眼看就要落泪,有人一巴掌直接呼在方亭序后脑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