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胖,这是我送给你上大学的礼物,希望你不要忘记我们这份友谊,有时间记得给我写信。”
“我要是没看错的话,这根钢笔是序哥从上海回来带给三胖的礼物吧。”
言外之意。
这本来就是三胖的东西,用得着你送?
“赵海涛,你能不能安静点,我跟三胖说话关你什么事?”
“我就是看不惯你把三胖当傻子玩,咋了?”海涛根本不惯着他,直截了当喝道:“这本来就是三胖的东西,你要是真有心送礼物,那就起码应该再买一支,贵贱无所谓。”
“可我家……”
“别拿你家穷说话,一支钢笔才能有几个钱?我记得前几天序哥结婚时,光是拦门红包就给你了一百块,难道你连三块钱的钢笔都买不起?”
“你……”
赵静被怼的说不出话来,站在原地干着急,然后……哭了。
看着边擦泪边跑远的赵静,海涛感觉浑身舒坦,扭头看了眼正伸长脖子张望的三胖怒骂:“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,赵静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同情,你这次要是没考上大学,信不信她都懒得搭理你。”
“可她哭了,你刚才说的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?”
“过分你大爷,你要是不服就去找序哥评评理,我特么早就看她不顺眼了,还在这装,她就是拿你当……”
海涛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语来形容,等再过十几年社会上就会出现一个词,用来形容当下再合适不过。
备胎。
“走,去找序哥。”
“算了算了,我还得回家呢。”
三胖也不傻,知道这事就算是闹到方亭序那,自己也不占理,赶紧跑回家。
情窦初开得的年轻人在面对这种事,心里总是七上八下,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,尤其赵静还有救过自己母亲这层BUFF,更让他不知该如何面对。
“儿子,过来看看你的被子咋样,妈给你新缝的,里面全都是好棉花。”
“妈,直接用我那个不就行了,干嘛还要做新的,多浪费钱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