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跨上台阶的一刹那,他脚步一顿,不屑道:“死硬不降的,不必留着了,处理了吧。”
说罢,他继续踏步走上台阶,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,一束光照射在他身上,是那么的讽刺。
随着铁门“咯吱咯吱”的关上,在阳光里飞舞的粉尘重新陷入黑暗,就像地牢一样绝望,一个个无敌门弟子涌进牢笼,手中的刀扬起又挥下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
无敌门总舵,后院。
绣楼二楼,独孤凤轻快的走上楼梯,就看到了坐在窗户边上的沈曼君。紧闭的窗户根本看不到外面,沈曼君却能在这里一坐一天。
独孤凤不解的摇摇头,不知道那扇窗户,为什么可以看一整天都不腻,而且是日复一日。
“娘,这里有你一封信。”独孤凤想不明白就不想,走到桌子旁坐下,将一封信放在茶几上。
沈曼君回过头,并不在意,问道:“是谁来的信?”
独孤凤摇了摇头,撇嘴道:“没有署名,只写了娘的名字。是一个小孩儿交给我的。”
沈曼君坐到茶几对面,这才拿起信封端详片刻,不论信封还是字迹,都没有什么特殊的。既然想不明白,她也不在意,抽出信纸看了起来。
片刻之后,她捏着信纸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,整个人神色怔怔,魂不守舍。独孤凤在她眼前晃了晃手,都没有激起她的反应。
“娘?娘你怎么了?谁的信啊?让我看看?”说着,独孤凤伸手就想拿过信纸。
沈曼君手指一紧,一把拍开她的手,捏着信纸塞回信封里,道:“没什么,是一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,只是没想到还能收到她的信。”
独孤凤虽然想不明白,从来没有离开过绣楼的沈曼君会有什么朋友,但是单纯的她并没有多想。没过多久,反而因为沈曼君的说教而不耐烦的离去。只留下一声深深的叹息。
天黑后,绣楼的二楼,原本紧闭的窗户悄然打开,沈曼君脚尖一点,已经跃上绣楼屋脊。
回头看了看绣楼,她头也不回的飞纵离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
无敌门的密室内。
正在疗伤等等独孤无敌被一旁的铃声惊醒,当即起身离开。
大堂内,等待许久的公孙弘看到他的到来,躬身递上了一张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