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社会就是会不停地毒打你，打到你自己变成铜墙铁壁了，才有能力保护自己，保护别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舒婳回复。
“你呀，看上什么人不好，偏偏看上卓北弦？咱们周律不够好吗？”
“我跟温简的矛盾不是因为卓北弦，跟他没有关系。”舒婳愿意对肖主任敞开心扉。
“什么矛盾？”
“小时候的事情。这次是因为她去医院找我母亲，导致我母亲病情复发，我一时没控制住。我选择道歉，是作为舒律师向卓远科技道歉，不是舒婳对温简卓北弦道歉。”舒婳强调了一遍自己的立场，也是再次给自己一个心理建设。
肖主任难得噗嗤一声笑了
：“你可真是个拧巴的倔姑娘，让我大开眼界。”
气氛轻松了一些，舒婳也好受了一点。
但道歉的过程并不好受。肖主任为了表达诚意，也为了修复合作关系，所以选择了在人多地方，也就是卓北弦带着一众高管开完会的会议室里，肖主任推门而进。
她来之前跟卓北弦的助理约过时间，是经过卓北弦的同意才进的会议室，但卓北弦并不知舒婳也会来。
看到舒婳的刹那，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了，原本散会要出去的人也停下脚步，毕竟这位舒律师可以说是在卓远科技，甚至在行业内都一战而名。
大庭广众之下，敢伸手打温简的人，她是独一份。
温简看到她顿时脸色铁青。
卓北弦看着她，她的脸因为化妆了，只有认真看，才能看出还有一点红肿，他想问她还痛不痛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