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晨,金色的阳光刺进来,我睁开眼,慢慢翻身爬起床,整个人浑浑噩噩,一点精神劲都没有。
我晃了晃头,跑去洗了个热水澡,擦干头发之后我又在床上坐了一会,想着接下来我应该做?阿七跟我讲完那堆话之后,我忽发现自己似乎是颗废弃的棋子,不知道何去何从了。
思忖了半响,我才回想起珂姐的事情,昨天我在车上时就已经叫程滇拜托卢英过去看一下那个女孩,也不知道卢英有没有答应下来。
我给程滇打了个电话,结果我还未开口他就说卢英已经过去珂姐那里了,问我要不要过去瞧瞧。
“我现在过去。”
说完这句,我挂了电话,匆匆跑下厅随便找了点东西填了填肚子。
十一点半的时候,我到了珂姐的小区,上到五楼,我抬手敲了敲门,开门的是程滇,我进到她屋里时就看到卢英跟珂姐两人正坐在沙发上。
“怎么样了?”我看着她们问了一句。
卢英道:“那女孩还在睡觉,没有去看,不过听珂姐讲的症状来看,那女孩应该是被人拍花了。”
“拍花?什么玩意?”
“古时候放蛊的一种方法,据说以前有些逃荒的妇女,头上裹着一块蓝布,她走到一家门前,就伸出手与人家握手寒暄,并且在他手心里头拍几下,结果那人就无缘无故会扑地发颠,形如野兽。”
我想了想,说:“那女孩好像说是被一个老太婆碰了一下,没什么拍手。”
“拍手只是一种形式,重点是身体接触,任何放蛊都需要通过一种媒介,直接身体接触,利用空气,利用水,利用食物等等,都能达到下蛊的目的。”
珂姐眉头一皱,道:“真的有蛊毒这东西?”
卢英看着她,说:“你今晚就知道了?”
“今晚?”珂姐有些不解。
“你不是说那女孩基本都是夜里发病的吗,她发病的时间就是她体内蛊虫活动的时候,这时候比较容易把虫子从她体内引出来。”
珂姐听后就点点头,说:“不管怎样,我非常感谢你们,尽管你们是带着目的帮我。”
程滇一笑:“珂姐果然是个性情中人,豪爽,直接把话给挑明开来,不像好多人都是含蓄的要死。”
珂姐微笑起来:“小子,你这是在捧姐吗?”
“你不喜欢我捧你吗?”程滇眨了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