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F,相信你也看到过他的画吧?我以前和那家伙接触不多,但是他逢人就介绍自己的画这一点还是知道的。“
“那家伙。。该说是一根筋呢还是偏执呢,总之是个一直被人误会,因为他偏执的性格,至今为止和许多人发生过不必要的矛盾。。”
“你不会想说他无缘无故来削我也是个误会,想要我不打不相识,抛弃前嫌和他成为朋友??”
“不不不,请不要激动,您听我说完。我们只是在交换情报,不是相互提问。我说过了,我和他不熟,他的行为模式和思想乃至目的都不是我能明白的,现在最多算是我所知的一部分表面上的情报而已。”
“嗯。。好吧,你继续。我一直觉得你们好歹算是同伴,现在我也保留意见。”
“唔。。真难解释啊,您和您的同学难道能算同伴吗?我和F更多的是竞争关系。”
什么意思,他说的同学特指阿克?可他也不是我的同伴啊。
你说什么,普通人?杂草吗?
“你们有成为同伴的基础。”
“那也只是基础。。。甚至并没有什么用,我们身在同一个组织不错,这可也是成为敌人的基础。毕竟世界其实如此狭小,离得太近难免磕磕碰碰。”
“呵呵呵呵。。”
鹊有些开心地笑了。
“你说的不错,所以我们中间隔了张桌子,免得磕磕碰碰。请继续,我不会打断你的。”
“哦,对了,这里没有监察装置,这点我可以保证,你所说的只会被我听到。”
鹊别有深意地看向对面高大的熊一样的人类。
G的笑容更加灿烂。
“我也保证周围没有别人。”
“那么,我们继续。或许正因为他那不正常的三观,以及抱有的对画的病态情感。。。他能够将自己“画”出来,他能够画出一模一样的自己,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在。。。至少我无法分辨出哪个才是他的本体,甚至他的本体还是否存在还是个问题,兴许已经在战斗中毁掉了。”
G的语气有些唏嘘,一只眯着的双眼露出一条缝,只能看到眼白。
“有一次,我在一天之内捏爆了七个一样F,最后差点被第八个F干掉。”
“你似乎想要知道关于“我们”的事情?请用关于你们那个学生会会长的情报交换,“我们”来到这里就是为那个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