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心坚定的信念在她心中生根发芽,原本的害怕和不安仿佛在这一瞬间都消失了。
从母亲死掉的一刻起,她就一直在封闭自己内心。
而现在,当她产生了这种对自己异常残忍不公的念头之后,她被封闭起来的内心就已经死了。
这种强烈而都有毁灭可以轻易摧垮一个人的心理防线,彻底地改变一个人,重塑她的三观——更不要说放在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身上。
强烈的自毁倾向
被歪曲了的信念
赎罪的解脱感
殉道的幸福感
这一刻,她不再感到任何恐惧与不安,就连莫大的悲伤都只在心底残留着一丝苦涩的感觉,像是有某种重大的使命正在等待她去完成。
另一方面。
甜猪保持着手被缠住的姿势,没有其他的动作,等待回答。
这看上去非常的愚蠢。
在简单地权衡利弊之后,他一来不想怨无故地和别人厮杀,二来能轻松地得到肉球,那是再好不过。
鹊坐将玻璃杯中残留的饮料一饮而尽,并没有去看这个嚣张的胖子,他的视线越过甜猪,看向后面那个矮小猥琐的家伙。
“呐,这是你的意思吗?”
鹊与他四目相对,脸上是笑眯眯的表情,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。
“来自EVE的客人啊,我对你们的组织一直敬仰有加,相信现在我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必要的误会,你说对吧?”
鹊并不想在这里和对方节外生枝,空耗力量。
说起来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,这么大的城市里竟然会恰巧碰到。
中年矮子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鹊,眼神阴鸷而毒辣。
甜猪眼看着美丽先生没有阻止自己,对方也没有直接妥协的样子,那种游刃有余的态势看着他心中一阵烦闷,嘴角不禁露出了残忍而痴傻的狞笑,整张脸上的脂肪都堆到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