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祭品。
献祭。
刚才他所使用的术式严格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法术之类的,并不依靠他自己提供能量,这只是一个就算是普通人,只要掌握方法也有一定机会完成的献祭仪式而已,问题只是需要准备好“土壤”,仅此而已
甜猪的动作停了下来,一根蔓藤一样的树枝缠住了他前伸的双手。
即使有油脂,许多细小的枝条也从他的指缝处缠绕而过,将手肘部位捆了起来,使之根本无法再度前伸。
树?
哪里来的树?!
这时候即使是他那蠢笨的脑子,也意识到了问题。
事情非常不对劲。
他感觉背后有种痒痒的感觉,于是转头看去。
“什————”
从他整条脊椎骨靠上端的位置从皮肤下无声无息地长出来,一根碗口粗的木头。
一棵树。
树的表面不是正常的粗糙树皮,而是像鱼鳞一样细密的纹路形状,看上去非常光滑,光可鉴人。
树的主干上伸出两个较大的的分叉,然后两个分叉上又长出无数细小的分叉,小到最后甚至有许多肢节依旧在分叉,只不过是肉眼无法看到而已。
这玩意儿给人的第一感觉绝对不是树,而像是某种奇怪的寄生类动物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——呜呜呜呜呜呜呜!——你你你!你对我做了什么?!我!。。我现在就想把你的脑袋拧下来!”
甜猪说着下一刻就想要用力挣断束缚在身上的木条。
那是自然。
吼叫的声音中气十足,不过,力气却比之前小很多,全身的精华被某种东西快速抽取着。
树的下半部分正好没入在他的身体,根须盘根错节,插入到他身体的各个营养充足的部位,把它作为营养和自身存在的土壤,直接吸取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