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不说现实世界究竟有没有人可以将暴走状态的自己囚禁起来,光是这具完好无损的身体就可以说明问题了。
之前被未知的家伙揍了一拳,外加后续压制“红色”的需求,鹊原本的身体状况已经是需要认真考虑换一具容器的程度了。
但现在,这具身体除了不能动弹以外,完好无损。
另外,感觉不到任何的思维力,还有北极星的所在,自己藏在身边的多功能背包,等等等等。
统统不存在。
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人能够悄无声息的治好自己,然后封印在这片黑暗中。。这种情况也不用考虑了,哪怕假设成立,也没有突破的可能。
然后,为什么思念无法动用?
“咚——咚——”
同调网络就好像从身体上剥离了出来,且完全没有存在过。
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病床上植物人的幻想——怎么可能。
鹊想要虚起眼睛,但即使如此简单的动作也难以做到。
那么,还有什么形象与现今的状况相符合呢?
抛开所有不必要的想法,不去钻牛角尖,用幼稚园的小孩子都能脱口而出的两个字来概括。
做梦。
鹊联想到不久之前自己做过的梦。
“咚——咚——”
那是从永续者的神国刚出来的时候,自己在学园的废墟(教学楼)中睡了一晚。
等等,要说时间,其实也是在自己的能力出现不久之后。
自己刚刚获得了“超越凡物的视界”,直接具现化成了非人的精神力量,这种力量直到这些天都在自主地缓慢增长,其来源。。
————“咚——咚——”
“够了!给我过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