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偏过身,脸颊微不可查地鼓了鼓,有些不愉快。
“鹊,想不通的事情不管怎么想都不会想通的,那只是徒增烦恼而已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又说知道了。。那么,你在想什么?”
“很多,说不清楚。”
鹊回顾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经历的种种。
从那对兄妹一直到今天,直面大崩落的现在。
要说有什么不变的基调的话,那就是。。生命一直在凋零,世界正在不断地减毁。一切的轨迹都在向着恶劣的方向发展,将世界这艘大船推向深渊。
这不知是何人所为的既定事实,命运发展的轨迹,大势。
对比从其他的的“鹊”那里得到的情报来看,还有一点很不正常。
这个世界的生命体总是倾向于混乱和邪恶,仿佛每一个个体从诞生的时候就被埋下了这种种子,只待生根发芽的一天。这种地域性的阵营倾向囊括了整个主物质位面,在几乎所有的生者聚居地都是如此。
这些生命具有不可名状的自毁性。
如果是单纯的自然衍生,拥有这种性质的事物应该被早早淘汰掉才对,不可能违反常理地成为世界的主导者。
哪怕知道这背后有着某种根本性问题,将一切都牵扯进去的矛盾漩涡,鹊还是限于已有的情报,无法还原出事情的伊始。
“唔,都说了不用多想啦。”
女孩伸手想要敲一下鹊的脑袋,但最后还是不忍心下手,只好在鹊的身上摩擦发泄自己被无视的不满。
“唔怒怒。。”
“诶,别生气了啦,我没事的。”
“哼,明明表情那么难看。”
“呵呵。。”
鹊笑着敷衍过去,摸了摸女孩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