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的致命匹练并没有发出声响动。
黑发少女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站在原地,手中握着的锤子仍旧按照原定的轨迹挥下,而那微小的白光已经距离她的脊神经不过寸许。
在这种程度的发力下,不说能不能刺穿钢板,至少可以把铁片捅一个窟窿。
鹊攻击的位置是人的神经中枢,即使是被手敲中也会产生僵直和昏迷的效果。
这一击的时机和位置把握的天衣无缝,两人的身体像是平行交错而过的直线一样,女孩除了有可能依靠直觉感应到以外别无他法——不,就算利用直觉想要感应到,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。
鹊攻击无声无息,且不掺杂任何的杀意,完全就是以这吃饭喝水的心态去做的。
完全,完备,完美,神乎其技。
能够以人类的病弱之躯做到这种程度,不得不说是一种奇迹。
——为了那两丫头,为了能尽早再见到她们,就算是我也是很拼命的啊!
鹊至今为止面对任何事情都是游刃有余的态度,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,即使不断的走钢丝,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。
因为,他对死亡没有半点抵触。
是的,别说恐惧心理,甚至连反感都没有。
唯独这一次,为了心爱的女孩,抛弃从容优雅和淡定。
一边压榨自己,一边哀嚎着在黑暗寂静的道路中疯狂进击!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读书吧
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