讷讷地回到原处坐下。
看着那三人,陆至白终于学会了闭嘴。
“叮”地一声突然响起,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极为清晰。
是打火机盖合上的声音。
江远帆垂着头,捏紧手里的打火机,手背上的青筋明显。
良久,抬头。
他看向对面的人,忽然笑了。
“你先说还是我先说。”
此话一出,一旁的许言喝茶的动作一顿,而后快速地看了两人一眼,又默默垂下了头。
季宴临闻言,他看向江远帆,眸色沉静,不躲不避。
“我跟沈昭昭在一起了,但这不关她的事。”说完,季宴临一顿,又面色平静地补充,“她拒绝过我很多次,是我...强求威胁于她,你若是不信,可去季宅随意打听,先时她的确是对我唯恐避之不及。”
“嗤,哈哈哈哈哈...”
听到这话,江远帆双眼通红,简直气笑了。
他看着他,目眦具裂。
瞧瞧,瞧瞧他说的什么?
哈哈哈哈哈,好兄弟,可真是他的好兄弟啊!
“啪”地一声。
金属材质的打火机在地上四分五裂。
江远帆看着那人,神情愤怒到极致,额角边青筋明显,手指着他,开口时声音甚至趋向于尖利,“季宴临你他妈对得起我吗?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?!我问你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!”
眼珠充血,指关节变白。
一时间,包厢寂静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