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凉风见她一时间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时，有些被愣住，回过头来说。
“我一生光明磊落杀过什么人，你简直是在胡闹。”
顾晏点头：“是，你没杀过人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光明磊落这四个字放在他身上的时候，竟然是那般的可笑。
顾晏也自然而然的就笑出了声：“你觉得母亲死了无辜吗？”
那一双眼睛就直勾勾的盯在顾凉风身上，顾凉风被她这一双眼睛看得有些心里发怵，又是硬着头皮冷脸说道。
“你在胡说些什么？她是因为得病死的。”
是。
顾晏又再次点头，目光也还是放在他身上，从来都没有离开过，那里面探出来的光，竟然在这一刻的时候显得有些的刺眼。
“你还记得母亲在当年的时候叫得有多痛苦吗？”
顾晏一边说着在他旁边徘徊，这目光中居然有些茫然起来。
顾凉风身子随之一颤，当然他也想到了这一个画面。
“我知道。”
顾晏又紧接着说：“我到现在还无法忘记妈妈跟我说他有多疼，她疼的受不了她想哭。”
顾晏说到这里胸口的呼吸一滞，好像立即都要死去一样，眼睛里面的光转而变得凄凉。
“可是我那么小，我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顾晏说话的声音在这一刻居然变得有些凄凉起来那里面的痛，是一般人都无法想象得到的，伤害她的人竟然是他的父亲。
顾凉风也没有说话，双手自然的垂下时候居然在第一时间钻进起来，似乎也被她的话语所带入进去。
“我去喊你，说爸爸母亲生病了，能不能带他去看看。”
顾晏说到这里的时候，停在他面前，狠狠的盯着他。
“可是你还记得你说什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