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去等着,别进我们家。”陆念深说着,抱顾宴上了楼。
齐寒一听,不仅不恼,反而轻笑了一声,感慨道:“还是这个狗脾气。”
待陆念深把顾宴安置好下来的时候,齐寒已经坐在了他们家客厅,还开了一瓶红酒,给他倒了一杯,丝毫没有一点身为客人的自觉。
“谁让你进来的。”陆念深皱着眉头问道。
齐寒丝毫不在意他的神色,拿起桌上的酒给他递了过去,“没人让我进来。我自己走进来的。”
陆念深看着他永远这幅风轻云淡的面孔,恨不得上前给他一拳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也这么做了。
他的左手揪住了齐寒的衣领,右手高高举起,然后砸在了他的脸上。
齐寒手中的酒杯没有拿稳,尽数撒了出来。
“你还知道回来?当初既然不辞而别,有本事这辈子都别回来啊,你还回来干什么?”
齐寒抬手擦了擦嘴角破皮处的血,神色未变,眸中多了几分愧疚,“抱歉,念深,当年我也有我的迫不得已。”
“迫不得已,那你就不能找我们帮忙吗?你究竟有没有把我们当兄弟?”
“当然有。”齐寒脸上的那副面具仿佛被人扯破了一点,露出了他精心掩藏地情绪,“但是没有用的,而且……我不能再连累了你们。”
“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陆念深松开了握着他衣领的手,坐在了他的对面,举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心头上涌的愤怒这才被平息了一点。
“真的要听吗?”齐寒的笑容中透露出了几分苦涩,“这个故事比较长。”
“那你就别再说废话了,开始吧。”陆念深说道。
“好!”齐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净,“只是我要先想想从哪里开始才比较合适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