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一梦再没眼色,也能看出来顾宴对她的冷意,于是有些愕然地问道:“顾宴,你这是怎么了?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。”
“没怎么。”顾宴勉强挤出一个笑来,然后两人来到客厅。
坐下之后,顾宴便一反常态,拿起一块饼干吃了起来,陈一梦见状,很是高兴,问道:“看来你的病好了呀。”
“嗯。”顾宴点了点头。
“对了,我一直没问,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?”陈一梦也和她一样,捡起一片饼干,一边吃一边好奇地问道。
顾宴闻言沉默了一下,淡淡地看着她的眼睛,试图从她的眼中看出些什么,然而什么都没有,好像真的只是因为好奇才问的这个问题罢了。
顾宴笑了笑,回答道:“其实没什么大病,一点肠胃的小问题罢了。”
“那就好,你不知道,这两天我都快担心死了。”陈一梦说的时候,眨巴着眼睛,显得极为无辜。
顾宴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两人聊了一下午,到了晚上,陈一梦见顾宴没有要留她晚饭的意思,于是便告辞了。
陈一梦走出陆家,微笑着和顾宴告别之后然后转身向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,刚一转身,她脸上的笑就迅速垮了下来,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意。
待她走后,顾宴拿起小盘子中自己刚刚吃剩下的半块饼干,然后小心地包了起来。
第二天一早,她就拿到了化验中心去化验。
很快,结果就出来了,让顾宴意外的是,饼干里居然什么都没有,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?
顾宴把结果告诉陆念深的时候,他也很是疑惑,两人一时也搞不清楚原因到底是什么,于是这件事就搁置了下来。
顾宴觉得身体好的差不多的时候,就继续回了公司上班,这让陈一梦很是不习惯,只好隔三差五地来公司找她。
上次的事情虽然说没有证据,但是顾宴总觉得和她脱不了干系,所以对陈一梦也起了一丝防范之心,与她的关系远了一些。
陈一梦似乎有所察觉,但是也没说什么,依旧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。
这天,下班之后,顾宴去接顾椹,刚接到,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,“顾宴。”
她一回头,只见陈一梦的车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马路边,她正摇下车窗和她打着招呼。
顾宴见状,只好拉着顾椹上前,寒暄几句,然而顾椹却一脸不情愿的样子,不断地扯着她的袖子往后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