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那边没有，还在装修商铺、房子啥的。帝都那边能人辈出，已经有竞争者了。对了大娘，您说住建局现在堆活儿这么多，能不能外包出去一些呢？”
既然二人都已经聊到这儿了，索性程瑶就没再隐瞒现在的处境，也准备给她和李梁找个退路。如果帝都真的不行，他们就退居省城。正好李梁学的就是盖房子，画图啥的他门儿清，自己组建团队盖教学楼，赚的可比装修要多。
洪婉珍也不是傻子，听到这话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“丫头，这事儿你就别想了，因为有人先你一步做了，不然这学校的教学楼也不会找人二次收拾。”
“啊~”
见她惊讶，洪婉珍摇摇头又道：
“咱们省城市内还好一些，像老黄他们还有点本事、人脉，能给学校搞到二次费用。但周边的学校就没那么容易了，我听说都是他们自己对付着把窗户安了，吃了这个哑巴闷亏。”
“那样对付的安上窗户，到冬天肯定得漏风啊。”
“漏风就只能糊塑料布了，没有办法。”
塑料布？扯蛋？
程瑶眨巴眨巴眼睛，终于明白春晚赵大爷的“扯蛋”小品是从哪儿来的了。
原来……还真是来源于生活。
说话间，二人来到城东七中，门卫认识洪婉珍，笑着挥挥手就让他们进去了。
刚进教学楼就听到有人在训斥，仔细听几句是上面来领导指责黄校长耽误招生，浪费资源咋咋滴的。程瑶正迟疑要不要靠前，洪婉珍已经走过去了。
“大光来了，正好我陪你去新的教学楼看看，老早就去找你呢。你小舅子最近还好吧，我瞅着小包夹着，还有辆桑塔纳呢，那是啥前儿买的？”
一连几个问题，终于让程瑶意识到当初她和小五救了个什么样的老太太。
好家伙，老天对她也不薄啊，竟然送了个隐形外挂。
被叫“大光”的一看到洪婉珍，立刻像耗子见猫一般，笑着讨好说：
“洪姨，新教学楼我刚看完，这不正跟我黄叔这事儿说呢嘛。您今儿咋这么闲？”
“退休了肯定闲啊，不过我是没想过来，但你黄叔是铁了心的要去跟上面呛呛个子丑演卯，他还有两年就退休了，我要是再不帮你拦一下，你爸那高血压只怕就控制不住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