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忽然眼神一凛,蓦地靠近秦临风,单手搂着他脖子,贴近他耳旁,寒到人心发慌的嗓音像是来自地狱的邀请:“秦临风,你很成功地吸引到了本座的目光,夹着尾巴做人吧。”
“……”秦临风僵硬着身体不敢动。
欧北皇微眯了寒光,“因为一旦让本座揪到你的尾巴,本座一定会慢慢弄死你!”
他阴寒着目光松开男人。
秦临风已经被他警告味十足的话语威胁得心发颤,这个男人一靠近就会有巨大的压迫感……
看着男人狂傲地离开,墨九衾微微眯起含笑的眸,挥动着不明的冷鸷。
“你、你看看,他现在多嚣张!”秦临风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额头上被吓出的汗,“九王公,这欧北皇我们必除!”
墨九衾冷笑了一下,当然,他的所有计划,欧北皇都是必除的对象!
他太强了,强到令人望而生畏,强到让他的好兄弟英贤不得已心生防备!
“你最近安分点,别让他揪住什么把柄。”
……
欧北皇气势骇人地下了阶梯,途中,被英贤贴身侍者听垣拦下。
静谧的议事厅,侍者倒了两杯散发幽香的温茶,头垂得低低的退到一旁。
英贤端起精致的茶盅轻吹了吹,微抿了一口:“江镇濮府的事你有什么建议?”
“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。”欧北皇笔直正坐在他面前,盯着烟气缭绕的茶盅,淡声道。
男人沉了蓝色的瞳,又抿了口茶水,叹声道:“你为什么突然想起要去锦海了?”
“锦海是我祖母的故乡,她大难不死还活着,唯一的心愿就是让我代替她去一趟锦海,给她挚友带封信。”
英贤默不作声,姬家满门早在四十多年前就被查封,家族人全都四散而逃。
如今老人活着想去看看故乡,这没什么可怀疑的。
“我祖母的那位挚友,就是濮太傅。”
英贤喝茶的动作轻轻一顿,继而没太多动容地抿了一口,沉声:“曾经江镇濮家和纺河姬家的确是至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