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话的过去,挽住她的手一起往母亲的墓碑前走过去。
到地方何甜已经喘的不行了,何杰把外套脱下来让她坐着休息一会儿,她却执意要亲手摆放祭品。
还说这些事情自己都是已经做熟了的,不要别人动手。
祭品摆放好,香烛点上,何甜像是串门一样对着墓碑道:“阿姨,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站在这里看您了,因为很快我就会下来陪您了。”
“姐,你不要说丧气话。”
何甜转向陈睿寒:“老公,你把何杰带到车里等我们,我和糖糖在这陪阿姨说会儿话。”
陈睿寒答应着把何杰带走了,何杰本来不太愿意,但最终还是听话跟着过去了。
何甜说是让我陪着,其实我基本上就没怎么说话,只有她自己像是拉家常一样对着照片唠叨,絮絮叨叨说了很多,后来实在体力不支,才让我扶着她到车里。
何甜的墓地敲定下来了,距离我妈墓地只有两排的距离。按照她的话说,这些年到这来已经习惯了,以后住到这里不害怕,邻居们都熟悉。
回到医院后,何甜的病情突然变的恶化。
下不了床,并且连说话都费劲了!
医生说也就这几天的事,让我们把后事安排好。
何杰眼睛肿的像桃一样,每天衣不解带守在病床前,陈睿寒这两天也没去公司,一直守在医院里。
但是老陈夫人从来没有出现过,一次都没有。
后来何甜意识已经变的时有时无,我在她意识清醒的时候,问她想不想看何庆业?
何甜摇摇头:“不想。”
再一个雷雨交加的夜里,何甜永远闭上了眼睛。
她走的时候是带着微笑。
因为年轻,所以丧事并没有大办,丧礼只有陈睿寒,何杰和我参加。
当年台海市名声最响亮的名媛淑女,台海市第一美女,就这样香消玉殒,悄无声息的逝世了。
虽然时间才过去五年,但人们显然都已经不记得她曾经的盛名,现在的第一名媛早已经换了人当,用美貌和心机留住的名声,还是不能够让人们印象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