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糖——”
陈睿寒大声喊我。
我倒在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刀疤脸这一棍打的我差点晕过去,我感到五脏都被震碎一样的痛。眼看着陈睿寒像是一头灵敏的豹子,从地上一跃而起,只一拳就把高大的刀疤脸打倒在地!
拳头像雨点一样不断的砸下去……
须臾,外面的随从听到动静也都涌了进来。架起再次被打昏过去的刀疤脸,问陈睿寒怎么处理?
陈睿寒背对着我,看不见正脸。但声音冷的让人发抖:“把他送到对面做鸭,告诉鸭头,客人只准收男人,不准让他接触女人,接一单生意补贴鸭头一万。”
“嘶——”
这男人,够狠。
随从答应着,像拖死狗一样把刀疤脸拖了出去!
陈睿寒转回身将我打横抱起:“何糖,你不准有事,知道吗?你要有个三长两短,我就把你妈从医院扔出去,让她孤苦无依!”说完大步走出船舱。
“不许。”
我声音微弱的像蚊子一样。
外面的阳光刺眼,我轻轻把头埋在他怀里。感觉自己好轻啊,像随时能飞起来似的。
陈睿寒紧紧搂着我,几步离开这艘小渔船,迈到一艘快艇上。
“何糖,我们马上就回台海,你回答我。”
我感觉好累啊,好想睡觉!
回答个屁,我一个字都不想说,眼皮有千斤重。
身体被轻轻摇晃了两下,很舒服,不过响在耳边的声音却让我很不舒服:“何糖,你要是敢死我马上娶何甜,婚礼就在你坟前举行。”
“何糖,你只要断气,我立刻就停了你妈进口药,还不给你俩埋在一起。”
“何糖,你还欠我一次开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