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人引进门坐下,我给他倒了一碗水。
喝了一口,刘瞎子才道:“看来你也知道了,你爷爷让我来的。”
“小子,你好好跟我说说,到底咋回事儿,你咋就沾染上了那些不干净的邪祟。”
这叫我怎么说。
长叹一口气后,我道:“我能干啥,瞎子爷,你是知道的,我自小跟着爷爷,生活也算是本本分分。”
“可不就是前些日子被一条竹叶青咬死的杨寡妇,那时候我不知道她已经死了,还给她吸毒救命来着,哪成想啊……”
自打那后,杨寡妇的鬼魂,这特么诈尸了还盯着我不放,日日夜夜就强占着我做那事儿。
爷爷说的没错,活着的时候,生的标志,但杨寡妇还是个保守本分的女人。
哪知道这死了之后,毫无忌惮,彻底放飞自我了。
我算是看出来了,那是骨子里渗透出来的骚气本质,才特么成了尸体了也天天想着。
“啥?”听了我的话后,刘瞎子面色震惊,“你小子也白跟着你爷爷活了十几年了。”
“这生人,死人,你还分不出来?”
“好家伙,人死后为啥入棺前不能口鼻对着活人?”
我哪知道?
教训突如其来,搞的我一脸懵。
活是爷孙俩一起活,但阴阳界的事儿,爷爷鲜少跟我说道。
“嗨呀,还是人刚死时还有一口气,叫做殃气,那是一种晦气的毒气。”刘瞎子一拍大腿,这才跟我解释。
“平日里有死人的份儿上,大伙儿都会注意。”
“殃气就算落到了花花草草上,也能将其覆灭,给人遇上,绝对得大病一场,严重点儿的,不好说,这叫做殃打。”
“你可倒好,杨寡妇刚死就来找你,你倒是心善呐,不用说,她那口殃气都在你身上了,不盯着你,她盯着谁去?”
我听的毛骨悚然,“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