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欲踩着他,俯下身子,肘部搭在屈起的膝盖上,他的目光居高临下,艳红的唇角勾起:
“现在,做给我看。”
歇尔的身体已经因肌肉松弛剂酸软无力,他的双手被折断,犹如烂泥般躺在地上,他看着朝他缓缓靠近的德肯,目光中终于露出恐惧的神色。
你疯了!
他想大喊,但嘴巴被堵住,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。
江欲坐在床边,伸出脚,勾了勾德肯那处膨胀的鸡巴:“磨蹭什么,快点啊——”
他一手托腮,尾音懒懒地拉长,低垂的眼皮下,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盯着他们:“像公狗一样交配,不会吗?”
他坚硬的鞋尖隔着布料摩擦着德肯硬起的鸡巴,脆弱的部位被这样粗暴地对待,非但没有软下去,反而又硬了几分,勃发的欲望直对着身下的歇尔。
他忍不住瞥了一眼床边的青年,他正打着哈欠,又长又密的睫毛被泪水洇湿,显出旖旎倦怠的味道。
德肯喉结滚动,一把脱下歇尔的裤子,露出他饱满精实的大腿,他将绵软无力的人翻过来,那里深色的菊穴几乎从没被使用过,正抽搐似地一收一张。
他两指并拢,用唾液沾湿它们,然后艰难地插入歇尔的后穴,进行润滑。
撕裂般的痛感袭来,歇尔浑身颤抖,却根本动弹不得,他央求的视线投向江欲,换来的却是后者看狗般似笑非笑的目光。
德肯的鸡巴已经完全硬了,不时磨擦到他的臀缝,袭来的快感令男人的呼吸愈发粗重,他用三根手指粗暴地捅了捅歇尔的后穴,再也无法忍受,低吼一声,将胀大的硬物塞了进去。
他的鸡巴太粗大,只勉强进入了一个龟头,就无法寸进分毫。
歇尔因疼痛昂起脖颈,眼白充血,喉结滚动,汗水顺着突出的青筋流下,他说不出话,只有晶莹的涎水从大张的嘴角溢出来。
德肯被他夹得鸡巴发疼,刚想退出去,便听江欲低笑了一声,宛如驯兽师摇晃着手中的铃铛:
“不错,继续。”
仿佛受到了某种鼓舞似的,德肯屏住呼吸,艰难地用一根手指挤入两人的交合处,开始前后抽插,菊穴被撕裂,随着他的动作溢出血沫,歇尔跪在地上,臀部翘起,一边颤动一边流泪。
血液成为了润滑,德肯终于能将阴茎继续往里面送,送到一半,又往回抽回,再深深地向前顶。
快感在抽插中袭来,歇尔的前端颤颤巍巍地挺立,却因为得不到爱抚,只能坚硬地立在那里,马眼渗出清液。
突然间,德肯顶到了某个点,歇尔猛地一颤,压抑的喘息被衣服堵在喉腔内,他的鸡巴抽搐,可怜地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呜咽,将乞求的视线投向江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