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!”裴衍眼疾手快的扶住她,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,谢谢。”
时染站稳身体,不着痕迹的拉开两人的距离。
裴衍感受到她的抗拒,眉心一紧,却什么也没有说。
“时今,你克死大哥、大嫂,现在又来害我的夏夏。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你不得好死!”
恶毒的咒骂声再次响起。
时染一抬头,看见时锦夏的母亲李佩吟一巴掌甩在时今脸上,她急忙冲过去,用身体把时今挡在身后:
“你凭什么打人?”
“你怎么打人?”
时绍林从后面追过来,看见时今脸上鲜红的指印,脸色一沉。
“这个贱人害我夏夏受伤,我打她都是轻的,我现在恨不能杀了她。怎么,你心疼了?”
李佩吟目光凶狠的瞪着时绍林,好似他敢说是,她会杀掉他一样。
“佩吟,你冷静点!事情始末都没有弄清楚,要是误会呢?”
时绍林说完,眼神复杂的看了眼坐在轮椅上时今。
看见她一身伤,张了张嘴,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。
“我的夏夏都躺在手术室,还有什么不清楚的?我告诉你,时绍林。我的夏夏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要她抵命。”
“时锦夏受伤,时二太太心疼女儿,我能理解。但是,你不应该随便动手打人,何况时今还冒死救了时锦夏。”
时染自小跟李佩吟接触的不多,在她的记忆里,她这个二婶是个善妒,脾气又凶的人。
困为她不停歇的吵闹,寻死觅活,她二叔才会在大雪夜把时今给赶出家门。
“她救了夏夏?她会有那么好心?”
李佩吟冷冷一笑,仿佛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