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们走后,时染对时锦夏说:
“锦夏,时今那边现在也需要人照顾,我现在走不开,你去帮我照顾她吧。”
提起时今,时锦夏才想起来,时染还没有跟她说时今受伤的事。
“时今在哪里?怎么受伤的?不会又和那个姓魏的有关吧?”
时染意简言赅的把事情始末说了一下,但没有说时今怀孕的事。
不是她不相信锦夏,只是涉及隐私,要说也应该时今自己跟她说。
“你和时今都什么眼神,看上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渣。”时锦夏忍不住吐槽。
“谁还没有看走眼的时候?”
“我就不会!”
时染哼笑道:“话不要说得太早。”
时锦夏不服气,“等着瞧。”
……
盛天集团,总裁办公室
裴衍修长挺拔的身躯立于宽大的落地窗前,一双漆黑的冰眸子没有焦距的眺望着远方。
会场上时染的绝情的话语在他脑海中不停的回荡,像浸满毒液的鞭子,一次又一次的鞭笞他的心。
休息区沙发上,安南见他回来后已经发呆近一个小时,忍不住开口:
“老大,伤害已造成,你再自责也没有用!有自责的时间,不如想想怎么弥补挽回。”
“怎么弥补?”
裴衍转身,深邃的黑眸中划过一丝悔恨和茫然:
“她已经放话要和我彻底划清界线,让我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但是你们有孩子,怎么都划不清的。你真想让我小师姑回心转意,就不要管她说了什么,而是你要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