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施月脱口而出。
“你儿子裴知霖告诉我的。”
施月冷然嗤笑,“出事到现在,你只见过我儿子一次,我和阿衍还都在场。何况他被绑的时候,人还是昏迷的,他怎么告诉你?”
“你说不是你做的,你又怎么知道他被绑架的时候,人是昏迷的?”时染讽刺道。
意识说漏嘴,施月也懒得再装下去。
她眼神凌厉的来到病床边,弯着身子在时染耳边挑衅:
“就算是我做的,你又能拿我怎么样?你以为阿衍会为你和你的小贱种出头?看来五年前那场大火烧得不够旺,居然没把你烧清醒!”
话说完,她踩着高跟鞋嚣张离开。
时染目送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,眼底掠过一抹寒光。
施月,你敢伤害我的女儿,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!
“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嚣张了!”
时今怒容满面的从内室走出来,恨恨的朝门口看了一眼,转头对跟在身后的裴知霖说:
“小家伙,那个坏女人刚说的话你听到了,你还想回去吗?”
妈咪为什么要叫人绑架他?
她真的不爱他吗?
裴知霖低着脑袋,小脸惨白,越想越难过,眼泪啪嗒的往下掉。
“唉……你怎么哭了……”时今手足无措,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,只能向病床上的时染投去求助的眼神:“怎么办呀……”
“让他哭吧,这是成长的代价!”
裴知霖本来就被养歪,现在让他认清施月真面目也不算是坏事。
“现在确定绑架和施月有关,还要把他送回去吗?”
时今同情的看了裴知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