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就一个电话打给了赵嫣儿,从赵嫣儿的口中得到了这个地址,就带着高远从京城坐飞机过来了。
孙大为点头表示明白。
“高远,坐那儿,把鞋袜脱掉,裤腿撸上去。”
“赵忠军,跟我来干活。”
孙大为也没废话,直接安排上了。
赵忠军跟着孙大为来到了厨房,按照孙大为的指示,烧上一大锅水。
孙大为则从屋里,将买来之后一次都没用过的足浴桶抱了出来。
把水兑好,让高远把俩大脚丫子洗干净。
孙大为搬了张板凳坐下,将高远的大脚丫子放在椅子上,双手按住了高远的脚底。
高远五脏六腑的情况,全都出现在了孙大为的眼中,并且,有一条条金色的线,连接到了高远的脚底。
“内伤挺严重啊!”孙大为皱眉道。
高远的五脏六腑全线飘红,比当初赵嫣儿的情况还要严重一些。
按照孙大为的理解,红色代表的就是损伤。
颜色越深,代表损伤越严重。
一旦颜色红到发黑,那人估摸着也离死不远了。
而高远的情况,就算离死还挺远,不过这样下去,迟早的事儿。
“忠军,你去那儿给我搬两箱酒过来。”孙大为想了想,指着放酒的地方吩咐道。
赵忠军抱着两箱军队特供茅子,放在了孙大为的腿边。
“拆箱,先拧开三瓶吧!一会不够再说。”
孙大为可不是懒,这点小事儿还要使唤别人来做。
而是他的双手已经摸过高远的大脚丫子了,再去碰酒瓶,对有轻微癖的孙大为而言,犯恶心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