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封死了,现在祁簧还在李富贵手中,他实在不想让两个儿子全都丧命。

    冷不丁听到父亲此话后,祁太华哽咽着问:“父亲,您还打算干什么呀?”

    祁光录咬牙切齿的说:“不!我不甘心!咱们祁家凭什么要从燕京市消失?凭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听我的,真要是祁家从燕京市消失的话,我也不想继续苟活于人世间,要死,我们祁家的子孙,也要咬下来李富贵这狗日的身上一块肉再死!”

    祁太华愣住了。

    他半张着嘴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祁光录则双眉紧锁。

    死死盯着前方。

    见司机还没有调转车头,他掷地有声的说:“我的话你没听见吗?给我调转车头!”

    司机听了,急忙刹车。

    调转车头的同时,祁太华再次开口,对祁光录哽咽着说:“父亲,可我们现在已经无人可用了!”

    祁光录忽然转过头来,死死盯着祁太华,一字一句的说:“谁说我们无人可用了?”

    祁太华抹着眼泪说:“家里的古武者根本不是李富贵这些人的对手,而且现在,腾蛇门螣蛇祖师都是李富贵的手下,您说说,我们还能找谁?”

    “至于说燕京市其他三大豪门,宁家现在已经和李富贵串通一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廉柯都已经跪下给腾蛇真人磕头了,剩下焦家,具体情况您难道还不清楚吗?”

    “焦家如果知道了这件事情,他们不踩我们一脚都算是仁慈了,怎么可能还会站出来帮我们?”

    祁光录却有不一样的看法。

    他对祁太华一字一句的说:“你别忘了,祁封好歹也是焦文的外孙,我们两家,就算已经决裂,那也是姻亲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说句心里话,与其将祁家的所有产业全都交给李富贵这黄毛小儿,还不如直接将祁家的产业交给焦家。”

    祁太华听到这里。

    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父亲问:“父亲,您……您真是这样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