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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池景玉宿在云雀房里的次日,沈熹微便得知了消息,这可是把她气得不轻。

    她为他生儿育女,他却去宠幸别的女人?

    当初说过的甜言蜜语,转瞬便成空,沈熹微当然不甘心,她前去质问,池景玉被她气势汹汹的逼问扰的不耐烦,也失了耐性。

    即便她是他的正室夫人,也无权干涉他睡别的女人,更别说她还只是个妾。

    两人争执一场不欢而散。

    沈熹微坐在椅子上,惨笑两声神色冰凉:“玉郎,你竟如此狠心!”

    小腹处传来一阵抽痛,她捂着肚子登时白了脸。

    玉珠瞧的心惊:“小姐,你莫要动气,我去请大夫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阴在于下,虚涩燥急,您这胎象不稳啊!”

    大夫说完这话,沈熹微脸色白了白:“怎会如此?”

    这又不是头三个月,怎么会这样严重?

    大夫皱着眉:“孕期最是忌讳忧思过甚,情绪起伏亦不宜剧烈,姨娘切勿思虑过多,待我开服安胎药。”

    他没说的是,她这分明是先兆流产的症状,就算侥幸把孩子生了下来,恐也先天不足。

    沈熹微脸色沉了沉:“有劳大夫。”

    她使了眼色,玉珠当即给大夫塞了个沉甸甸的荷包,大夫心知肚明,这是要他保守秘密,会意地道:“姨娘放心,小人必定守口如瓶。”

    送走了大夫,沈熹微眸光闪烁不定:

    这个孩子如今是她唯一的倚仗,若是保得住还好,若是保不住……

    她总要为自己谋划一条出路。

    侯夫人的话也传到了她耳里: